J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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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脆皮鸭文学者,墙头横跨欧美日韩港台大陆,目前回归二次元,三次元再见

【巍澜衍生】那些曾经被叫做狗血的爱情3(樊伟X牧歌)

依然小学生狗血文笔和虐不起来的狗血日常更新

拒非理智喷,新手指南格式头秃,意见评论区见,清水无车!(至少目前是比白水煮面还清)

佛系更新,有这顿没下顿

私设如山大,人物属于你们OOC属于我(OOC挺厉害的了)

这篇还是回忆里的故事,我真的写不完了……这里把小学的故事写完了,接下来还有一段初中和两人出国的铺垫……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回现在!受不了这个没有实际内容的请右上角X出,欢迎以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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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父——樊季白

樊母——吴婧姝

樊伟X牧歌(CP不拆不逆)

占有欲强的毒舌霸道总裁攻X隐忍人妻编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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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因为个中原因,牧歌上小学上的早,所以他6岁进的樊家,一个月后的9月1日正式进了樊伟所在的贵族私立小学读二年级。

牧歌的身份姓名没有被外界过度曝光,樊家只是以做善事的旗号对外宣称收养了个小少爷。小少爷资料未曾被透露,人也未曾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一开始掀起的热议还未生成气候就被压了下去。

樊家老爷对自己的便宜儿子并不上心,一切有关事项都交由了管家处理。樊太太从一开始对于收养的事就处于被动状态,被动告知、被动接受,所以自然而然对自己丈夫这个十八竿子可能都打不到一起的远房亲戚的孩子没有一点的感情。漠视,是对于她而言最好的处理方法。

开学之前樊伟去了一趟牧歌的房间

“碰!”的一声推门而入时牧歌正站在床边看着整齐叠放在床上的精致校服出神,猛地一声巨响吓得他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喂,去了学校别和别人说认识我。不许和别人提起你和我们家的关系。不要瞎说话。要是让我知道了什么不好的传言你给我等着,我可不会轻饶你。”樊伟冷冷的站在门口不愿意走进房间,只是对着眼前人传达着自己的命令。

牧歌穿着白色的衬衫睡衣,小心翼翼的转身面对着樊伟,低着头。

“滋……”樊伟烦死了眼前的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

“答话!”

“……嗯……我不会……说的……”

还是蚊子一样的声音,牧歌操着小奶音喏喏答应着。他声音虽小,点头却点地用力。那一下樊伟差点以为他要把脑袋从脖子上甩下来。

指令下达完毕,又收获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樊伟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牧歌听着“小霸王”的脚步声悄悄的抬起了头,一双眸子里像盛了一汪秋水。牧歌的眼睛没有樊伟生的那般大,也没有他那股子透过眼珠子里冒出来的傲气,但是一双眼睛乌黑透亮仿佛隐隐泛着水光,盯着人看的时候能把人酥化了。只可惜这样的一双眼睛,总是习惯性盯着地面,让旁人难以看清。


贵族学校的孩子难免天生傲气恃宠而骄,学校老师顾及自己这份收入颇丰的工作不愿对学习以外的事多加管束,是以校园欺凌在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下基本成了学校里的常态。

牧歌当时作为身份成谜的新插班生进入学校,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试探后俨然成了食物链底端的那一群人。他进入学校转眼两个月,身上的伤口基本上没有断过,但是他也不吭声不多言不反抗,不论是什么样的殴打辱骂他都一并吞下,慢慢的欺凌他的学生失去了兴趣,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频繁的找他的麻烦。这些事樊伟并不清楚,只是偶尔在家里碰面时看到他露在衣服外面没有断过的伤口,也就明白了。

家里的佣人对于新来的这个“小少爷”一开始也是带了试探性的尊敬,在慢慢的摸清了家里正主的态度之后也就逐渐的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背地里议论时又是叱责又是嫉妒,一个个都好像当家做主一般为主人家感到不服。对这个小少爷也只是名义上的称呼,行为举止上从来不曾有过作为佣人的自觉。

那日樊伟路过偏厅,听到打扫客厅的佣人一边工作一边小声讨论着牧歌:“真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杂种,话都不会说!来了这么久了就没见他开过口!狗都好歹会吠两声他会啥?”“就是就是,你说真不会是个哑巴吧!老爷出了什么心要把他收养……”“嘘……这个话可先别说,据说那小少爷还不知道……呢……”几个佣人说到后面仿佛碰到了什么忌讳,声音越说越小,慢慢也就听不清了。

樊伟缓了缓回房的步伐听了两句,心里冷笑了一下,脚下也不再停留往自己房间走去。谁想路过楼梯转角就看到了蹲在阴影里的牧歌,头低得快埋到胸腔里去了。

“你……”

他刚一出声就看到牧歌猛地一个转身朝楼上跑去。

他跑得快,宽松的睡衣被掀了起来,露出细瘦的两条腿,上面布满了淤青。

樊伟忍不住想“瘦成了什么鬼样子!”

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心烦意乱,皱了皱眉,他把这一切归咎于牧歌没有和他打过招呼就跑走了。“恩,没教养!”


随后的几天他没再在家里见过牧歌。牧歌好像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连吃饭都是在房里解决的。樊伟再见到他时是在学校的篮球馆。

那天他体育课和兄弟约好了去打篮球,课间到了篮球场却看到几个比牧歌高了快一个头的男孩子拿着篮球一个个朝站在回收篮球的框子前面的牧歌砸过去。旁边还有几个穿着校服短裙的女生在笑着喊“诶呀,没砸到!”“诶呀,中了!”

一个人脑袋那么大的篮球像炮弹一样朝抱着头的牧歌飞去。有的砸到牧歌身上,他受不住那个力道,校服也难以遮掩的瘦小身板便会前后摇晃几下;没砸到的球,或砸在地上或砸在铁框上,发出“碰!”“哗啦!”的巨响,也不免让人心生恐惧。

樊伟没说话,只是盯着眼前景象的目光慢慢变得生冷,眉头也皱紧了起来。还是他旁边的朋友喊了一句“小学弟们,体育老师来了!”那边的人才稍微停了手里的动作扭头望了过来。这时,樊伟看到原本摇摇欲坠的牧歌蹲下身子捡起了身边的篮球,猛地起立朝面前被吸引了注意力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的人扔了过去。

“你们才没有爸爸妈妈!你们的爸爸妈妈才死了!”

牧歌喊得声嘶力竭,这时候樊伟才看清他脸上糊的乱七八糟的眼泪和鼻涕。一张小脸气得发青,因着剧烈的情绪波动和扔球的大动作,他抑制不住的战栗着。

空旷的球场格外的寂静,唯独那颗被牧歌扔出去的、既没有准头又没有力度的篮球孤零零的在地板上跳跃着

“咚……咚……咚……”

“诶你小子!还敢给我反抗?”

“你们在干什么?”

领头的施暴者明显被激怒了,说话的语气里除了暴虐还带了一丝玩味。但是体育老师刚刚好出现在了体育场门口。一群富家子弟虽知道老师对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不会多加管束,但明面上还是不敢过分嚣张。只得对着牧歌恶狠狠的威胁到“你给我等着,有你玩的!”

然后转身和老师打了个哈哈四散着跑开了。

人群散后那片慌乱里只剩了牧歌一个人。体育老师望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叹了口气缓声说“小同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便带着樊伟一群人转身离开。

樊伟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临走前按奈不住内心的烦闷扭头又看了一眼牧歌。那个人已经软在了地板上团成了一个小团子。

他想,那天佣人没讨论下去的内容,估计不外乎就是这小鬼的父母已经死了吧。看样子,他好像猜到了……

不再多想,樊伟追上了老师和同伴的脚步,把篮球馆的死寂留给了那个从此以后孑然一身的人。




进樊家已经两个月了,他靠着当时爸爸妈妈的“口头约定”死死的支撑了下来。他想说自己真的很厉害,很勇敢,他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在全是妖魔鬼怪的世界里呆了这么久。他想说等爸爸妈妈来接他了他一定要摆脱自己从前内向的性格好好的在他们面前自夸一番!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棒!

但是一天一天的,没有任何消息,时间却毫不留情的飞速流走。所谓的诺言仿佛狂风巨浪里漂泊的小船,一个浪头过来就粉身碎骨。

他开始每夜每夜的做梦,梦到自己在妈妈的怀里,在爸爸的肩头。一开始他是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梦里他只会哭了。

他躲在妈妈怀里哭自己的隐忍和退让、趴在妈妈的膝头哭自己的疼痛和受过的委屈折磨、抱着妈妈的小手臂哭着喊着为什么你们不带我一起走……

一瞬间他仿佛听见了“轰隆隆”的一声响,心里有一块地方突然塌陷了下去。

他看见爸爸从刺眼的白光里走出来,牵起他的手,那双始终温热的有力量的大手擦干了他脸上的泪,像往日那样捏了捏他的脸。

他看见爸爸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但是听不清楚是什么。

他本能的感到了害怕,他不想听到那些,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喊:“你该醒过来了!”

于是他听见了,那些碎裂在河床底下的词句。一开始是次序颠倒的只言片语,后来逐渐成句,随着记忆的洪流向他汹涌而来。

“牧歌,活下去。”


他从梦里醒过来,擦了擦眼泪按掉闹钟,起身刷牙洗脸换衣服出门。

是梦,只是一个噩梦。他知道。



樊伟上完体育课去了一趟洗手间洗手。日常回声效果良好的厕所里他清楚的听到有人在讨论牧歌。

“放学的时候想办法把那个牧歌骗到器材室!”

“对,把门锁上,关他一晚!看他还敢不敢嘚瑟!”

“老师那里器材室的钥匙你拿到了吗?”

“废话,我出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几个人讨论完后推门而出,看到洗手台前洗手的樊伟震了一下。

“……是,樊哥……”

有个认识他的小学弟讷讷和樊伟打了个招呼,他点头算作回应,抽出了个纸巾擦干净手就出门了。


他不想管这么多闲事,随他们去吧,反正也弄不死人……

————————————头秃的分割线————————————

该死的

万恶的

罪恶感……

放学后的樊伟照常回家,并且好心的通知了管家不用去接牧歌并解释说牧歌今晚有事。电话那头的管家略有迟疑,却在樊伟不容置疑的语气里选择了沉默。

八点二十九了……

樊伟盯着时钟眉头恨不能拧成一股绳。

“叩叩——”“进来!”

“少爷……”

管家站在门外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樊伟盯着管家不卑不亢的身影,心里一直绷着的绳子“崩!”就断了。

“帮我叫一下司机,我有事去一趟学校!”

“车已经备好了,就等少爷了!”

樊伟气冲冲路过管家往外冲时就听到管家的这句话。

“你!算了……”



牧歌懵懵懂懂中听到器材室的门在“砰砰砰——”的响,器材室的通风效果不好,在器材室里被闷了几个小时的牧歌已经被热得昏沉。他想不明白外面是谁,只能借这阵子的意识还在,用软绵绵的双手撑起自己疲软的身体和浆糊一般的大脑。

樊伟怎么进来的他不清楚,他已近意识昏沉过去了。是一阵叠着一阵的疼痛把他从意识的深渊里拉了出来。他睁眼的时候樊伟一巴掌刚抽在他脸上。

“……”

“……”

樊伟盯着牧歌微微红肿的双颊,牧歌盯着樊伟顺势举起的手。

“你……在做……什么?”

樊伟尴尬的放下双手,侧过身坐在了牧歌边上。牧歌这才看到大开的器材室门,夏夜里干燥而清爽的风灌了进来,是新鲜空气的味道。

“你刚才,晕过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打你的。”

牧歌第一次听到樊伟这种迟疑的语气,略微侧了侧脑袋看着他没说话。

樊伟被盯得难受,凶巴巴的瞪回去“看什么看!”

借着透亮的月光,樊伟看着眼前的男孩,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像雾一样。

牧歌收回了视线,把双腿缩回来用双手圈住,声音闷在怀里,断断续续的和樊伟道谢。

樊伟懒得理他那兔子样,顺着洞开的大门看着外面广阔的操场,只有月光像一层纱一般把天地笼罩在黑夜里。

“我有爸有妈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牧歌没吱声

“从来没有管过我从来没有陪过我,我就是他们传承的工具罢了。”

樊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点压抑的哭声,从环紧的双臂里传出来。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大声的诉说起自己的经历。

孤独的没有父母陪伴的童年、幼时被家族里的哥哥姐姐欺负也没有地方可以哭诉、无趣透顶的聚会、戴着面具一样阿谀尔炸的社会……

那个微风拂面的夜晚,两个早早失去了童年的孩子并排坐在黑夜里,注定坎坷的未来让两人莫名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尽管那个岁数的他们可能并没能意识到这些。

那天晚上,他们紧挨着孤独,像世间疾苦,又不掩春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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